致每个陪睡的妈妈,全世界欠你一个拥抱

前几天晚上,我在书桌前码字。 已经近10点了,儿子还在那大喊大叫。 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过去一看。 原来是在叫妈妈继续讲故事。 不停地叫着“妈妈,妈妈,起来,起来!” 而不堪折磨的妈妈应该是无计可施了。 已经启动了最后的武器——“装死”模式。 任凭小家伙闹,一动不动地躺着。 这可需要很大的承受能力和忍耐力的。 我看时间很晚了,拍了一下儿子的小脑瓜,要他早点睡。 跟他说“我不希望再听见有任何的声音,否则爸爸会惩罚你”。 关键时刻,只能由我出手相救才行。 要知接下来他会各种方法去折腾这个可怜的妈妈。 比如掏鼻孔,掏耳朵。 揪眼皮,扯嘴巴。 给妈妈闻自己的臭袜子。 在她身上蹦跶,用大屁股狠狠地坐上去,这个动作太危险,被我们多次警告后很少用了。 还有一个绝招是给妈妈做人工呼吸,有时候口水鼻涕抹妈妈一脸。 小家伙折磨人的方法层出不穷,让人应接不暇。 寻常我不忙的时候,会在睡前给儿子讲故事,然后哄睡。 他从几个月就习惯了我唱的催眠曲,可谓效果甚好。 一首《送别》,一曲《天空之城》,都是比较安静地曲子。 而对于陪睡而言。 睡着还只是第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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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心情愉快是对家庭最大的贡献

[01] 小花从家里搬出来住了。她父母家房子不小,但她宁愿在外面租房子住。“一回家看到我妈的脸色,就觉得人生好难。”她对我说。 我特别理解小花。当我们看到母亲不高兴,难免会想办法要她开心,或者至少想办法弄清楚她为什么不开心,否则总觉得自己欠她的。而糟糕的是,有些母亲,你似乎永远没有办法让她高兴起来。 作为一个在“妈妈经常不高兴”家庭成长的小孩,我对于童年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母亲一板脸,全家阴云密布。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是讨好型人格,不敢表达自己的需要,尤其不敢拒绝别人,特别擅于察颜观色,对于别人的情绪很敏感,总担心是自己惹人家不高兴。 我妈病重的时候,我问她,妈,你这辈子快乐吗。她回答:“你妈这辈子,快乐的时候少,伤心的时候多。”可我妈,真的是个贤妻良母、家务能手,她为家庭付出了很多,可惜父亲习惯了她的好,子女长大就想逃离。 她嘴里说的永远是不快乐的事情。偶尔看她笑一下,那真的就像一片亮瓦揭开,正午的阳光照进了雨季黑暗的小屋。 [02] 台湾心理学博士洪兰女士说,从人类演化角度,母亲是家庭的灵魂,母亲快乐全家快乐,母亲焦虑全家焦虑。 这不是给女性加压,而是提醒我们,当我们走入婚姻,与家务完美、自己完美、小孩完美相比,自己的心情愉快才是需要放在第一位考虑的。妈妈快乐是对孩子最好的教育,妈妈心情愉快就是对家庭最大的贡献。 当这个问题明晰,你就会发现,自己曾经执著与纠结的很多事情都可以放下。 我认识很多一边拼命做家务,一边给家人脸色看,甚至发怒、唠叨的妈妈。她们面临的是三输:一是输掉了自己的时间;二是输掉了自己的情绪;三是输掉了家人对她的喜爱。 但她们坚持认为,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能做出满汉全席,就是优秀太太、满分妈咪,值得被爱被尊重。所以,她们不明白也接受不了,为什么一直在努力,却一直得不到尊重与爱。 一家人生活在压抑中,互相责怪,彼此伤害,哪里还有尊重与爱呢? 企业有企业文化,家庭也有家庭文化。妈妈是家庭文化建设的主导者,家庭文化是坦诚、轻松、愉快,还是紧绷、压抑、痛苦,决定了一个家庭的凝聚力。 [03] 当一个女人结婚,是不是一定要做不想做的事,过不快乐的生活?答案当然是不。 如果你是一个职业女性,就要宽容自己做饭不够好吃,地板拖得不够干净,甚至有些家务,必须外包给他人。你不愿意做的事,不要勉强自己。你要坚信,与心情压抑吃一桌满汉全席相比,你的家人更乐意开开心心地吃一顿西红杮鸡蛋面。 我以前做过几次伴娘,发现在女儿出嫁的时候,父母拉着她们,说得最多的话是,结婚以后你就不可以任性了,自己高兴怎么来就怎么来,你要顾虑全家人的感受。 我们大约都是在这样的教育下成长的一代。走过了许多弯路,才知道越是当了妈妈,越要珍惜自己的“怎么高兴怎么来”。对于不情愿做的事,只要能够找到替代方案,绝不要亲力亲为。 作为太太、母亲,你的高兴能拯救全家人的心情,这才是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的。 我从不相信,世界上有几个太太、母亲,会将自己的快乐建筑在家人的痛苦之上。当女人做了母亲,有一种本能,就是想要放弃自我成全他人。我们脑海里有一个现成的公式,认为为人妻、母,就要委屈自己去做不擅长、不快乐的事,这是女人的成长。 编剧廖一梅在写作《琥珀》时,迎来了自己的孩子。她说,我不认为好太太一定要做家务,我就不会做饭,但我自信给家人的东西比做饭更重要。 如今,儿子开朗乐观,人生目标是要快乐。廖一梅说:“我跟儿子说这个目标不错,自己也挺得意,觉得我和老孟(丈夫孟京辉)潜移默化挺好。” [04] 妈妈与保姆最大的区别就是她存在的意义,绝不仅仅甚至不包括无微不至地照顾家人的衣食住行,而是做家人情绪的引路者、精神的支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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