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老情书

那天想找枚铜钱做个毽子给侄女踢, 娘说在箱子底有几个, 但记不清是哪个箱子了。 于是, 我在那两个漆迹斑驳的大红箱子里翻腾。 箱子很旧, 又笨重又难看, 我们多次建议将它们“库藏”起来, 可娘不采纳。 记忆里这两个箱子也从未曾离开过堂屋最显眼的位置, 娘说过, 那是她结婚时的惟一家具。 没想到, 箱子的最底层, 在一摞娘多年前为我们纳的千层底儿下面我发现一个泛黄的老式信封, 压得很平展, 看来是特意保存的。 我怀着强烈的好奇心悄悄拿出来, 上面写着娘的名字。 字歪歪扭扭, 因年久而有些模糊, 但写得相当认真。 打开信封, 里面只有薄薄一页纸, 同样歪歪扭扭却认认真真的几行模糊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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