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做热爱的工作还是不快乐?在工作找到自我实现的价值

如果你是一个喜爱音乐的人,猜猜对着熙来攘往的街道演奏,但却没有人理会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你是个喜爱厨艺的人,但是每天做的食物,都是被丢弃,没有人吃它,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利用自己的长才工作,并在工作中找到乐趣,很重要。但如果这是一件没有办法发挥价值的事情,我们能做得多快乐? 某一次,我被邀请去参加活动,连同我,另有两个演讲者,都被告知,可以早到一小时,稍微排练我们的演讲。因为尊重主办单位,我们都提早到了,工作人员告诉我们,每个人各有二十分钟,可以演练我们的演讲,就算不够用,也可以练比较重要的部分。 当我站上台的时候,其他工作人员在台下各忙各的事:联系、搬东西、核对资料,就是没有人听台上的排演。另外两个演讲者,也是大忙人,不停看手机,或是走出会场讲电话。我第一次感受到,演讲的时候没有人听,感觉这么糟。我喜欢演讲,但当台下没有听众的时候,演讲就不再是同一回事。 这件事也不陌生。在几年前,我的工作中需要写一些研究报告。其中某一些,我不知道有没有用,而其中有一些,我知道它不会有用 — 不会改变现实,不会改善问题,只会浪费人力和纸张,最后报告躺在某个公务机关的某个资料柜之中。在写那些报告的时候,都觉得特别难熬。做更有意义的事,是我离开原有的轨道,找新方向的原因。 在大学的时候,曾经听过我的经济学老师,在上课时提到他的工作,显然是抱持着一种相当无奈的心情。他是博士,在中研院工作,到台大兼任授课,许多人认为这已经是非常有成就的人生了吧?但是他感叹,因为当时(甚至到现在亦然)学术界的风气和规则,他每天在做的事,“对国家无贡献,对人群无益处,对社会无影响”。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中一凛。这位老师教的经济学,我记得的有限。这句话,却常在我心中回响。 过去几年,我花不少心思去观察那些每天脸上有笑容,生活充满力量、在工作中努力不懈,而且也常常表现卓越的人。除了他们的生涯选择,常常和他们原本的优势特质相呼应之外,我还发现另一个现象:他们的心中,常常怀抱着一个行动的原因,这个原因会比得到一分薪水,以便生活、享受、娱乐,再更多一些。 如同萨尔曼.可汗,他离开“钱”景光明的金融分析师的职位,投入一个不确定会有多少报酬的“免费线上教学”事业,是为什么? 因为他相信,如果他的事业能让许多没有办法接受教育,或至少,无法接受优质教育的孩子,得到教育机会,那会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事情。 人类有一个特别之处,和草木、虫鸟不同。 相对于别的生物,行动的原因很单纯,而且通常世代不变;人类行动的原因复杂,而且我们可以选择和改变我们的行为。动物学家说,鲸豚、猫狗、人猿这些动物,也稍有此潜能,但相较于人类,还是太浅,太少。因为我们有能力“想像”或“模拟”,我们做了一件事情之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和结果。在自然的状况下,人类的行为,是依据这个想像模拟的结果。 所以,什么是价值?某一件事情直接或间接,明显或不明显的影响、造成与产生的一切结果,就是它的价值。人类的特质,或甚至是优势,就在于,我们“预测”各种行动方案造成什么样的结果。 当我对一群学生演讲的时候,如果他们聆听,和我有所互动,我能“预测”他们会因为这场演讲,产生什么样的改变、如何受益,所以我能兴高采烈,全心投入演讲 — 这是人类的天性。但是,当我在“预演演讲”的时候,台下没人在听,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我“预测到”,无论我这时候讲了什么,讲得是好是坏,对他们毫无影响 — 在这个时候根本拿不出热忱和力量,这也完全是人类的天性。 在工作上也一样,若工作无法造成影响,或是所造成的影响是我们所不不想看到的。身为优秀的人类,我们会感到很没劲,对感觉到,在和心中的一个声音对抗,那个声音说:“别再做了,别再做了”;但是,当我们因为收入、头衔等原因,还得做下去的话,那会是难以化解的内在张力 — 我们在和自己的天性作对。 丹尼尔.品克,是美国研究企业、工作、管理的专家,他的着作已经被翻译成34国语言,他在 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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